结婚以来的日子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幸福
结婚以来的日子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幸福——至少目前来看是如此。“一周最多三次。”这是我对她每天早上都要找我来例行公事的妥协。彼时的我早已疲于应付她为了那件事而找出的各种蹩脚的借口,诸如“早晨起来就是要释放掉那种东西啦”,“不做的话可能下一秒就会突然死掉啦”等等。起初她可能还会给我认真地编出每一...

结婚以来的日子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幸福——至少目前来看是如此。“一周最多三次。”这是我对她每天早上都要找我来例行公事的妥协。彼时的我早已疲于应付她为了那件事而找出的各种蹩脚的借口,诸如“早晨起来就是要释放掉那种东西啦”,“不做的话可能下一秒就会突然死掉啦”等等。起初她可能还会给我认真地编出每一...
我第一次见到阿Z是在三年前,那时Z还并没有题神这个名号。同周围大多数木讷寡言而又只会做题的腼腆工科生们一样,Z在起初给我的印象,是颇为平淡的。但之所以想要写他,那自是有其不平凡之处。实际上,阿Z从平平无奇的一介小镇做题家蜕变为一代题神,也正是在某天觉醒之后。从此,阿Z就成了做题届的一个传奇。既...
我被她绑到了床上。这天迎接我的早晨不再是从前她为我轻轻拉起窗帘后泄下来的一缕阳光,反而是昏暗光线下她靠近我脸庞时显露出的即将滴出水来的狂热的瞳孔。——我被她压在身下。被绑起来的滋味并不好受。我暗自用劲,双拳捏紧,两腿绷直,向着上方努力够着我的鼻子,似乎要把床与她反压回地面。这样的举动令她有所察...
那是高中课间的某个午后,我在课桌上摆弄着我的二次元卡贴,然后她向我走来。我和她的相识实在算不上多么偶然。既没有青春剧里靓男俊女一见钟情坠入爱河的浪漫,也没有恋爱番中男女主角彼此救赎直至热恋的爱缘——只是普通的相识罢了。所以她就这么经过了我,碰到了我在桌子上的卡贴,随着莫名其妙的一个冲击,我那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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